2017-03-24 08:58 人民网 作者:袁新立 郭美辰
拿着歼-10模型的宋文骢。
19年前的1998年3月23日,“猛龙”歼10首飞成功。自此,这一天也成为了中国工程院院士、歼10战机总设计师宋文骢的生日。
歼10不但是第一款由亚洲人独立自主研制的第三代战斗机,更具有国内从未设计过的腹部进气道、国内独一无二的水泡式座舱、是我国第一种采用国际先进水平数字式电传飞控系统的战斗机,我国首款采用鸭翼布局的三角翼战斗机。
在其研制过程中,更催生了:我国第一个航空电子系统研究室;我国第一个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数字式电传飞控系统铁鸟试验台;国内第一个高度综合化航电武器系统动态模拟综合试验台等多个航空科研设计机构。
更重要的是在宋文骢的带领下,一支具有先进理念、敢于创新、掌握着先进战机研发技术和经验的优秀人才队伍快速成长起来,他们是站在航空科技前沿的杭电专家、飞控专家和机械、软件开发的优秀人才,是中国航空工业的栋梁。
当初的初生牛犊,今日已经成为中流砥柱,但那些亲身、亲眼、亲耳听闻的“猛龙”故事,早已点滴汇聚成为中国航空人的精神食粮,入脑润心,在低首迷惘时言犹在耳,在坎坷焦灼时令人振奋,更在成就初著时令人莞尔,好像通过时光隧道,与前辈相视一笑。
这些你可能不知道的歼10故事,告诉你中国航空人的精神如何炼成,又如何相承一脉。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1982年2月,我国新型战斗机研制方案评审论证会在北京召开,会议的主题是评审我国急需的新歼设计方案。
宋文骢和同事们组成的团队本来并没有提交方案,但会前时任航空工业部军机局副局长王若松邀请宋文骢也在会议上讲一讲自己的想法,并给他们争取了15分钟的发言时间。
为了抓住一刻钟,宋文骢和同事们借了几张透明有机玻璃,连夜从带来的资料里,将飞机图形、基本数据、重要性能等画在几张有机玻璃上,一直忙到深夜。宋文骢后来戏谑道:“我们这叫做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到宋文骢作报告时,他从当前世界战斗机发展的现状、未来的空战将会怎样打讲起,讲到我国新歼应该具备的基本战术技术指标,要实现这些指标,新歼设计应采取何种气动布局,采取哪种飞控系统和拦射火力系统……最后,宋文骢用明胶片展示出他们这些年来设计的鸭式气动布局飞机方案,对具体战术技术指标数据进行了简要的说明。并表示以上方案满足目前的要求是有希望的。
宋文骢的汇报结束后,会场陷入短暂的沉默,继而是一阵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最后,不知是哪个同志首先鼓起掌来,引起会场上一片热烈的掌声。
“可否把您的飞机模型给我,让飞行员饱饱眼福?”
1982年4月,新歼方案评审会再次召开。
轮到宋文骢和同事们汇报方案时,宋文骢讲着讲着,开始用手比划,坐在前排的、时任国防科工委科技部副部长谢光顺手把放置在桌子上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递给他,示意他照着实物模型给大家讲解。
宋文骢接过模型,发现这个模型实在太小了,他灵机一动,将模型从支架上拔了下来,直接往投影仪上一放:全透明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投在后面的幕布上,看起来非常漂亮非常壮观!
会议结束后,空军首长的一位秘书找到宋文骢:“宋总呀,我们盼望你所描绘的这种飞机,是盼了多少年哪!您能不能忍痛割爱,把你那个模型送给我,让我们的飞行员饱饱眼福,给我们留个纪念?”
“实在抱歉,我这个模型不能给你。”宋文骢想了想,“这样吧,我另外送给你一个。”说着把带来的另一个飞机模型交给了这位首长秘书。
而这次会议上用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跟随了宋文骢20多年,不动声色的见证了一段重要的中国航空发展史。
“这才是真正的飞机!”
1998年3月23日,暮春天气,机场上空阴云密布。歼10首飞在即。
整个机场都在等待。终于,天空裂开了云缝,指挥塔上传来准备起飞的指令。宋文骢在停机坪远处和首席试飞员雷强做了一个手势,目送着雷强走向飞机。然后迅速回到塔台,在指挥大厅的后面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雷强登上飞机,向大家挥手致意后进入了座舱。飞机发动、滑行、加速,随着一阵巨大的轰鸣,飞机抬起前轮,瞬间便冲天而起!全场的人们欢呼、跳跃、鼓掌,有人把手中的鲜花抛向天空,向飞机和飞行员致敬。
飞机在主席台上空环绕3圈后,雷强在空中主动请求再飞1圈,现场指挥中心同意了他的请求。飞机超额完成首飞任务后,降低了飞行高度,稳稳地从远方直奔跑道而来,继而稳稳地停在了跑道上。
雷强向主席台的领导报告完毕,突然转向宋文骢。他上前几步,举手向宋文骢敬了个军礼,兴奋地说:“宋总,这才叫真正的飞机啊!”
同事们并没有看到宋文骢激动落泪的景象,他只是红着眼眶,感谢团队里每一个人。在当晚的庆功宴上,宋文骢将自己的生日从3月26日改为3月23日——他要永远纪念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他的全部心血、智慧、精力、情感和宝贵的年华所凝结升华都在飞行里获得了升华。
“不等、不靠、不要!”
歼10设计方案对于数控加工水平要求极高,尤其起落架部分,是设计试制中的一块硬骨头。为了项目的快速推进,和国外专家合作被纳入了考虑之中。
然而谈判却陷入了僵局。外国专家高傲的表示:“你们的技术不行,你们的方案不行,你们的人员不行。这样的起落架你们是搞不出来的!你们肯定干不了的,等你们干不了的时候,随时可以再来找我们。但那时的价钱我们只能再协商了。”
宋文骢一直深深记得这一幕,他告诉负责起落架的同志们:“不要等,不要靠,也不要指望外国人会帮我们,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让歼-10飞机的起落架流着我们自己的血液。”
川汇成泽,木已成林
当年跟随宋文骢一切承担歼10研发任务的年轻人现在都成为了航空工业的中流砥柱,其中翘楚当属中国航空研究院副院长、中国航空工业科技委副主任杨伟。
研究生毕业后,杨伟进入航空设计队伍,毛遂自荐要做宋文骢的助手,自此开始与“老头儿“朝夕相处三十多年。
回忆起歼10首飞成功后的庆功宴,杨伟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老头儿’已经68岁了,但他很开心,喝了不少酒,一时兴起还唱了一段俄文歌。”就在这里,宋文骢高兴地对年轻人说,他出生于3月26日,歼10首飞成功是3月23日,“以后,我的生日就是这天了!”
杨伟曾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宋文骢是不嫌他稚嫩,领他进门的老师;是在他犹豫不决时指路的明灯……杨伟回忆到:“我当副总设计师的时候,‘老头儿’跟我说了一句严厉的话:‘你当干部了,但以后你还应该坚持自己写技术报告’。”
到现在,杨伟每份技术报告都亲力亲为。“飞机的试验报告我要写,主要的计算我得去算,不能天天听汇报。当总设计师,首先你自己要搞专业。宋总对我是这种要求,我也一直对我的副总设计师是这种要求。”
受到宋文骢影响与感召的不仅仅有杨伟一人,每个遇到过他,曾与他公事的年轻人都有无数的话想跟他讲……(袁新立、郭美辰)
拿着歼-10模型的宋文骢。
19年前的1998年3月23日,“猛龙”歼10首飞成功。自此,这一天也成为了中国工程院院士、歼10战机总设计师宋文骢的生日。
歼10不但是第一款由亚洲人独立自主研制的第三代战斗机,更具有国内从未设计过的腹部进气道、国内独一无二的水泡式座舱、是我国第一种采用国际先进水平数字式电传飞控系统的战斗机,我国首款采用鸭翼布局的三角翼战斗机。
在其研制过程中,更催生了:我国第一个航空电子系统研究室;我国第一个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数字式电传飞控系统铁鸟试验台;国内第一个高度综合化航电武器系统动态模拟综合试验台等多个航空科研设计机构。
更重要的是在宋文骢的带领下,一支具有先进理念、敢于创新、掌握着先进战机研发技术和经验的优秀人才队伍快速成长起来,他们是站在航空科技前沿的杭电专家、飞控专家和机械、软件开发的优秀人才,是中国航空工业的栋梁。
当初的初生牛犊,今日已经成为中流砥柱,但那些亲身、亲眼、亲耳听闻的“猛龙”故事,早已点滴汇聚成为中国航空人的精神食粮,入脑润心,在低首迷惘时言犹在耳,在坎坷焦灼时令人振奋,更在成就初著时令人莞尔,好像通过时光隧道,与前辈相视一笑。
这些你可能不知道的歼10故事,告诉你中国航空人的精神如何炼成,又如何相承一脉。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1982年2月,我国新型战斗机研制方案评审论证会在北京召开,会议的主题是评审我国急需的新歼设计方案。
宋文骢和同事们组成的团队本来并没有提交方案,但会前时任航空工业部军机局副局长王若松邀请宋文骢也在会议上讲一讲自己的想法,并给他们争取了15分钟的发言时间。
为了抓住一刻钟,宋文骢和同事们借了几张透明有机玻璃,连夜从带来的资料里,将飞机图形、基本数据、重要性能等画在几张有机玻璃上,一直忙到深夜。宋文骢后来戏谑道:“我们这叫做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到宋文骢作报告时,他从当前世界战斗机发展的现状、未来的空战将会怎样打讲起,讲到我国新歼应该具备的基本战术技术指标,要实现这些指标,新歼设计应采取何种气动布局,采取哪种飞控系统和拦射火力系统……最后,宋文骢用明胶片展示出他们这些年来设计的鸭式气动布局飞机方案,对具体战术技术指标数据进行了简要的说明。并表示以上方案满足目前的要求是有希望的。
宋文骢的汇报结束后,会场陷入短暂的沉默,继而是一阵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最后,不知是哪个同志首先鼓起掌来,引起会场上一片热烈的掌声。
“可否把您的飞机模型给我,让飞行员饱饱眼福?”
1982年4月,新歼方案评审会再次召开。
轮到宋文骢和同事们汇报方案时,宋文骢讲着讲着,开始用手比划,坐在前排的、时任国防科工委科技部副部长谢光顺手把放置在桌子上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递给他,示意他照着实物模型给大家讲解。
宋文骢接过模型,发现这个模型实在太小了,他灵机一动,将模型从支架上拔了下来,直接往投影仪上一放:全透明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投在后面的幕布上,看起来非常漂亮非常壮观!
会议结束后,空军首长的一位秘书找到宋文骢:“宋总呀,我们盼望你所描绘的这种飞机,是盼了多少年哪!您能不能忍痛割爱,把你那个模型送给我,让我们的飞行员饱饱眼福,给我们留个纪念?”
“实在抱歉,我这个模型不能给你。”宋文骢想了想,“这样吧,我另外送给你一个。”说着把带来的另一个飞机模型交给了这位首长秘书。
而这次会议上用的有机玻璃飞机模型跟随了宋文骢20多年,不动声色的见证了一段重要的中国航空发展史。
“这才是真正的飞机!”
1998年3月23日,暮春天气,机场上空阴云密布。歼10首飞在即。
整个机场都在等待。终于,天空裂开了云缝,指挥塔上传来准备起飞的指令。宋文骢在停机坪远处和首席试飞员雷强做了一个手势,目送着雷强走向飞机。然后迅速回到塔台,在指挥大厅的后面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雷强登上飞机,向大家挥手致意后进入了座舱。飞机发动、滑行、加速,随着一阵巨大的轰鸣,飞机抬起前轮,瞬间便冲天而起!全场的人们欢呼、跳跃、鼓掌,有人把手中的鲜花抛向天空,向飞机和飞行员致敬。
飞机在主席台上空环绕3圈后,雷强在空中主动请求再飞1圈,现场指挥中心同意了他的请求。飞机超额完成首飞任务后,降低了飞行高度,稳稳地从远方直奔跑道而来,继而稳稳地停在了跑道上。
雷强向主席台的领导报告完毕,突然转向宋文骢。他上前几步,举手向宋文骢敬了个军礼,兴奋地说:“宋总,这才叫真正的飞机啊!”
同事们并没有看到宋文骢激动落泪的景象,他只是红着眼眶,感谢团队里每一个人。在当晚的庆功宴上,宋文骢将自己的生日从3月26日改为3月23日——他要永远纪念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他的全部心血、智慧、精力、情感和宝贵的年华所凝结升华都在飞行里获得了升华。
“不等、不靠、不要!”
歼10设计方案对于数控加工水平要求极高,尤其起落架部分,是设计试制中的一块硬骨头。为了项目的快速推进,和国外专家合作被纳入了考虑之中。
然而谈判却陷入了僵局。外国专家高傲的表示:“你们的技术不行,你们的方案不行,你们的人员不行。这样的起落架你们是搞不出来的!你们肯定干不了的,等你们干不了的时候,随时可以再来找我们。但那时的价钱我们只能再协商了。”
宋文骢一直深深记得这一幕,他告诉负责起落架的同志们:“不要等,不要靠,也不要指望外国人会帮我们,通过我们自己的努力让歼-10飞机的起落架流着我们自己的血液。”
川汇成泽,木已成林
当年跟随宋文骢一切承担歼10研发任务的年轻人现在都成为了航空工业的中流砥柱,其中翘楚当属中国航空研究院副院长、中国航空工业科技委副主任杨伟。
研究生毕业后,杨伟进入航空设计队伍,毛遂自荐要做宋文骢的助手,自此开始与“老头儿“朝夕相处三十多年。
回忆起歼10首飞成功后的庆功宴,杨伟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老头儿’已经68岁了,但他很开心,喝了不少酒,一时兴起还唱了一段俄文歌。”就在这里,宋文骢高兴地对年轻人说,他出生于3月26日,歼10首飞成功是3月23日,“以后,我的生日就是这天了!”
杨伟曾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宋文骢是不嫌他稚嫩,领他进门的老师;是在他犹豫不决时指路的明灯……杨伟回忆到:“我当副总设计师的时候,‘老头儿’跟我说了一句严厉的话:‘你当干部了,但以后你还应该坚持自己写技术报告’。”
到现在,杨伟每份技术报告都亲力亲为。“飞机的试验报告我要写,主要的计算我得去算,不能天天听汇报。当总设计师,首先你自己要搞专业。宋总对我是这种要求,我也一直对我的副总设计师是这种要求。”
受到宋文骢影响与感召的不仅仅有杨伟一人,每个遇到过他,曾与他公事的年轻人都有无数的话想跟他讲……(袁新立、郭美辰)
罕见曝光!歼-10双机同时空中加油
11月25日,南部战区空军航空兵某旅加油机在空中同时为两架战机加油。连日来,该旅连续组织多次空中加油训练,锤炼部队远程作战能力。图为两架歼-10战机在空中同时加油。谷浩东摄
空中准备对接。谷浩东摄
加油机、受油机相约蓝天。吴高明摄
双座型歼-10战机返航。吴高明摄
轰油-6加油机起飞。吴高明摄
飞行员地面模拟空中加油。谷浩东摄
机务人员正在进行保障工作。阳文辉摄
飞行员准备滑出。吴高明摄
机务人员举着梯子迎接飞行员。阳文辉摄
飞行员进行体会交流。阳文辉摄
飞机表情帝:歼-10竟比兵马俑还高冷
喜欢军用飞机的军迷们有时会发现,在熟悉的战机中,经常会出现一些“表情帝”,有的是在机头,有的是在机尾(与拍摄角度有关),本图集将为您列举几位典型的军机“表情帝”。图为英国沙克尔顿反潜机的笑脸,两门机炮与下方观察窗分别组成了“眼睛”和“嘴”。
二战德军“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狰狞的“笑脸”。
二战美军著名的F6F“地狱猫”的机头也是个咧嘴的“笑脸”。
三代机中最著名的“表情帝”当属F-16,其独特的“咧嘴笑”(机腹式进气道)令人印象深刻。
与F-16采用类似进气方式的歼-10战机自然也有“表情”,就是稍微“严肃”些,与中国古代的一些陶俑的表情有一拼。
类似的表情自然也少不了“台风”,只是这张“嘴”(进气道)感觉被人从中“一分为二”了。
还有个著名的“大嘴”,当年曾和洛马X-35一同竞争“联合攻击战斗机”(JSF)项目的波音X-32原型机,其独特的“表情”(进气道)也是令人过目难忘。
由于太过戏剧性,国外网友还推出了X-32的“表情包”,例如图中的大狗表情。
“海绵宝宝”版X-32。
图-22PD轰炸机奇葩的机尾也是一个“表情帝”,两个巨大的发动机尾喷口好似一双瞪大的“眼睛”,尾部雷达是“鼻子”,R-23机炮则像是叼着吸管的“嘴”。
X-32正面特写,“呵呵”表情更加明显。
图为机头涂有“炸弹鸟”趣味涂装的B-1B,毫无违和感。
F-4“鬼怪”战斗机的“惊讶”机尾,两个“眼睛”实际是雷达告警装置。
还是F-4的机尾,远一些看“脸”比较明显。
另一张F-4机尾的笑脸。
A-10攻击机的尾部也有个“表情”,只是略“诡异”一些,“眼睛”依旧是雷达告警传感器。
“张嘴吞下”CH-53直升机的C-5运输机。
C-5运输机“不张嘴”的时候其实也是有表情的。
于是网友们又发挥创造力,帮C-5的表情加了点“料”。
一张难得的“组合表情”,分别由C-5运输机和A-10攻击机“组成”。
民航机中也有一些表情帝,例如波音747货机也会“呵呵笑”。
会“微笑”的轻型飞机。
X-32标志的“呵呵”表情。
某型运输机“冷峻”的机尾。
美邀外军机扮歼-10:放摇滚干扰菜鸟
提起“红旗”(Red Flag)军演,大家都知道这是由美空军主办的世界规模最大的年度综合空中对抗军演代号,而其中扮演假想敌的“红军”地位十分重要,除了美空军组建的专门假想敌中队外,美军每年还会邀请盟国空军参与切磋技艺,本图集将重点介绍哥伦比亚空军“幼狮”战机中队2012年参演时的一些趣事。图为参演的“幼狮”C10战机。
在2012年的“红旗”军演中,美军邀请了哥伦比亚空军参演,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哥伦比亚空军派遣的“幼狮”C10战斗机,该机采用了与中国空军歼-10战机类似的鸭式三角翼布局,其在演习中扮演的“角色”不言则明。大图为“幼狮”C10战机,小图为歼-10S战机。
图为哥伦比亚空军参加2012年红旗军演的纪念徽标。
除各种高强度且逼真的空战训练科目外,“红军”(这里指美军假想敌部队)还会用“恶作剧”干扰参演的“蓝军”飞行员,用于试探他们的随机应变能力。第一次参演的哥伦比亚空军飞行员就“不幸中招”。哥空军“幼狮”战机飞行员在参加夜间空战飞行训练时,座舱中突然响起了“小甜甜”布兰妮的摇滚歌曲,令飞行员惊讶不已。 图为“幼狮”C10战机的座舱。
哥空军准将卡洛斯·布埃诺回忆说:“当时我们的飞行员大吃一惊,他们参演前对从无线电静默到电子干扰在内的各种情况都有所准备,但是绝没想到会有这个。”图为“红旗”军演期间,美空军F-16C与哥伦比亚空军“幼狮”C10战机编队飞行。
图为2012年“红旗”军演期间,哥空军地勤人员正在对“幼狮”C10战机进行维护。
图为哥空军“幼狮”C10战机进行编队空中加油。
图为参演的哥空军“幼狮”C10战机在着陆后释放减速伞。
图为中国空军歼-10战机。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外军的“幼狮”战机外,为节省经费,美军偶尔还会雇佣民间军事承包商的“幼狮”作为假想敌战机,例如图中ATAC公司的三架“幼狮”战机与美海军E-2C预警机编队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