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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主持人不是我的光环!

2018-02-08 08:38 环球网  

因为熬夜、策划、录像、后期,无休止的工作,她见过北京城后半夜各个时段的样子,2点、3点、4点、5点、6点…… “特别有意思,早上醒来一看,两寸长的一根小白头发生在这儿,特别安静、特别倔强地告诉你,它是身体派来的使者,身体不爽,你不能这样。” 董卿说,“但是,我必须这样。”

董卿:主持人不是我最闪亮的光环

此次小编在一个吊着一盏直径达3米的水晶灯,有大大的落地窗罗斯福公馆,采访到了她;一进门董卿一身素雅的着装,她的身影与这座建筑仿佛有点不符,但是却又那么的楚楚动人。

待她化好妆之后静静的坐在罗斯福公馆内,在优雅、大气的欧式宴会厅,董卿凝望着窗外视域270度的滨江盛景,远方高耸着未来主义风格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俯卧着意大利裔美籍艺术家亚托罗·迪莫迪卡设计、象征财富与气势的外滩铜牛。 上海,她的故乡,熟悉而又新鲜,她带着好奇的目光审视着它,像是在探究一道待解的谜题。

小编终于有了单独采访她的时间,《朗读者》第一季结束之后是不是可以有休息的时间了呢?小编开始发问。

董卿:“本来是该有二十几天的假期的,但是却利用这段时间,平生第一次编辑了图书,也获得了自己前半生最高的头衔——主编。 “每天早晨抱着一堆书稿出门,家里比较嘈杂,然后就去图书馆看这些书,几十万字的稿子需要一点一点看,我知道做出版社的编辑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

因为熬夜、策划、录像、后期,无休止的工作,她见过北京城后半夜各个时段的样子,2点、3点、4点、5点、6点…… “特别有意思,早上醒来一看,两寸长的一根小白头发生在这儿,特别安静、特别倔强地告诉你,它是身体派来的使者,身体不爽,你不能这样。” 董卿说,“但是,我必须这样。”

董卿:主持人不是我最闪亮的光环

此次小编在一个吊着一盏直径达3米的水晶灯,有大大的落地窗罗斯福公馆,采访到了她;一进门董卿一身素雅的着装,她的身影与这座建筑仿佛有点不符,但是却又那么的楚楚动人。

待她化好妆之后静静的坐在罗斯福公馆内,在优雅、大气的欧式宴会厅,董卿凝望着窗外视域270度的滨江盛景,远方高耸着未来主义风格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俯卧着意大利裔美籍艺术家亚托罗·迪莫迪卡设计、象征财富与气势的外滩铜牛。 上海,她的故乡,熟悉而又新鲜,她带着好奇的目光审视着它,像是在探究一道待解的谜题。

小编终于有了单独采访她的时间,《朗读者》第一季结束之后是不是可以有休息的时间了呢?小编开始发问。

董卿:“本来是该有二十几天的假期的,但是却利用这段时间,平生第一次编辑了图书,也获得了自己前半生最高的头衔——主编。 “每天早晨抱着一堆书稿出门,家里比较嘈杂,然后就去图书馆看这些书,几十万字的稿子需要一点一点看,我知道做出版社的编辑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

董卿说:“《朗读者》看似是邀请了各行各业有特殊成就,有特殊人生经历,有特殊人格魅力的人来到这个舞台上,但是在他们的背后,或者在他们讲述的后面是什么?是辽阔的、深邃的、纯粹的文学世界,没有人类最宝贵的文学的财富,就没有《朗读者》这个节目。 得之于文学,自然也该回归于文学。”

和做主持人时一样,主编董卿办事风格依然严谨、高效、一丝不苟,被出版方称赞是个“细节控”。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曾少美,从投标阶段开始参与《朗读者》的制作,与董卿多有接触。“她确实不辞辛苦,很多事都亲力亲为,从最初挑选出版社,到最后图书内容及装帧设计,都提出了很多独到的意见。”有一次,她们碰设计方案,董卿一边聊一边默默吃掉了一盒没有热气的水饺,那时已是下午三点,她才见缝插针地吃过午饭。 得益于高效率、高质量的制作,《朗读者》仅72天成书,78天面世,制作时间几乎是其他国内图书的一半,外版翻译图书的四分之一。观者、同业都对她赞誉有加,然而董卿这边,却有个异样的声音响起。

董卿说她有一把蓝色的小镊子,以前是用来修眉毛的,做《朗读者》这一年她却用来拔白头发。因为熬夜、策划、录像、后期,无休止的工作,她见过北京城后半夜各个时段的样子,2点、3点、4点、5点、6点…… “特别有意思,早上醒来一看,两寸长的一根小白头发生在这儿,特别安静、特别倔强地告诉你,它是身体派来的使者,身体不爽,你不能这样”,董卿说,“但是,我必须这样!” 最困难的时候,她会想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也会形容枯槁、不修边幅,天天披头散发、素面朝天。“所以我经常说,我把最难看的一面都留给了我最亲密的合作伙伴,把我最臭的脾气都留给了他们。我特别感谢他们愿意承受、分担我的这种焦虑,或者承受我的这种急躁。” 急躁与焦虑过后,董卿清楚地知道,通往最终梦想的旅途,没有一条道路是只有鲜花而没有荆棘的,没有一条道路是只有阳光而没有阴雨的。

《朗读者》以“青春”为主题的那期节目里,董卿与冯小刚导演对谈,聊起《芳华》,聊起青春。冯小刚说自己现在依然是不着调的,依然是随心所欲的。董卿回答,自己最喜欢的一句话是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的墓志铭: “我从未长大,但我从来没有停止生长。” 这句话,她在不同的场合多次引用。“它说到我的骨髓里去了,我特别感谢《朗读者》,让我重新找到了这样的状态。”

董卿的父母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是传统的知识分子,让她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有了物质,那是生存,有了精神,那才是生活。 父亲热爱文史,最爱读的书是《古文观止》《二十四史》一类;母亲则偏爱西方文学。每到假期,母亲都会给她开书单,规定一个假期必须读完,书单中的书大多数是西方文学,《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呼啸山庄》《基督山伯爵》《简·爱》《约翰·克里斯朵夫》。 董卿回忆,小时候父母让她读书,最早也有被逼迫的成分,但慢慢地习惯就养成了。 “我现在还能回想起我自己在学生时代,那种夏日午后,好多同学在教室里昏昏欲睡,但是知了叫着,阳光透过树叶灿烂地照下来,那种场景美得想让你痛哭一场。那种安静、知识对你的浸润,后来就再也没有办法遇到了。所以可能始终对校园、对书本有一种渴望。”

董卿说,未来一定要教会孩子阅读的习惯,这是最起码的一点。她回忆起父辈的传承,“我父亲是一个老新闻工作者,他是特别刻苦和勤勉的人,他也是特别笃信靠努力改变命运的人,这些都流淌在了我的血液当中,成为了我的基因。” 知识改变生活,努力改变命运,董卿笃信着,也希望让更多的人相信并且践行,做更好的自己,不负青春。 《朗读者》新书发布会上,董卿朗读了作家林清玄的散文《心田上的百合花开》: “我要开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有美丽的花;我要开花,是为了完成作为一株花的庄严使命;我要开花,是由于自己喜欢以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有没有人欣赏,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我都要开花!”

通过小编对她的采访,小编认为她不仅是一位高颜值的主持人而且还是一位非常知性的女人,通过此次采访让小编更进一步的了解她并且欣赏她。

(责任编辑:李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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