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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认知范式转换对媒介创新的实践价值

2019-02-27 13:34 今传媒  作者:孔  卯,朱联营

摘 要:空间在当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的价值越来越突出。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以及新技术影响传播媒介的周期越来越短,中国传媒机构已处于深度调整期。提高创新能力是中国媒体科学建康、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

关键词:空间转向;空间认识范式转换;媒介创新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2-8122(2019)02-0000-04

空间问题长期未能进入社会科学的核心。正如厄里所叹息的:“在某些方面,20世纪社会理论史是一个奇怪的时空史。历史决定论将空间问题近乎50年处于评判质疑的视野之外。”[1]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和影响媒体的技术周期的缩短,中国媒体组织进入了一个深刻的调整期。提高创新能力是中国媒体科学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近年来,媒介技术已经从单向的视觉、听觉转向了视听觉的“拟像空间”。“视觉文化”在后现代主义消费背景下,日益占据着主流地位,视觉消费也逐渐与文化相融合。在技术操纵与空间转向的背景下,媒介将有什么新的发展与实践价值便成为本文研究的要点。

一、 空间转向与空间认知范式的转换

(一)空间转向的认知

在20世纪下半叶,空间问题日益成为学者们的热门话题。詹明信指出我们的文化成了一种“日益受到空间和空间逻辑支配”的文化。福柯认为,社会理论的空间化可以归结为哲学概念的转变,时间和空间经验的转变,以及纪律从学科到整合的划分[2]。列斐伏尔的开创性研究极大地促进了空间理论的发展。他总结了资本主义空间的种种功能:空间是一种生产方法,空间的使用就像使用机器一样;空间是一个消费对象,整个空间在生产中被消耗[3];布迪厄对此也有所发展,他认为:空间是一种关系系统,空间之间的距离与社会距离一致。基于他们所拥有的资本总额和他们拥有的资本结构(即经济资本,文化资本,社会资本和象征资本的比例),参与者主要分为不同的社会空间。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空间研究呈现出多维和跨学科的特征。福柯认为,城市设计意味着一个微妙的统治目标。城市完全变成了一个统治机器。吉登斯认为,前现代社会的空间和位置基本上是和谐的,因为社会生活的空间取向适合大多数人,并且受当地活动的“存在”影响,但是“现代性的兴起通过培养”缺失“的关系,使得人们远离地方意义上的面对面互动,从而将空间与地点隔离开来。这个地方已成为一种“幽灵”,被社会影响所渗透和塑造。“[4]。现代商品都在追求标新立异的产品设计,其目的不在于追求物质上的品质,而是追求一种精神空间与文化空间上的品位,包装和设计逐渐取代了产品本身。

“用时间消灭空间的限制”,其实就是“创造出新的空间”。在现代社会中,空间的不在场造成了时间的消逝,空间的地位愈发重要。空间的表征已不是抽象时空上的体现,而是转换为一种资本,一种生产资料的所在。空间在消费社会里,不断消解着时间。在消解的过程中,货币交换成为主要的媒介载体,促成新的媒介产业循环链。哈维认为:在空间和时间的实践永远不会在社会事物中保持中立。他们都表现出某种阶级或其他社会内容,常常成为激烈社会斗争的焦点。[5]。此外,他还提出了著名的“时空压缩”概念,即:加速交通和信息进一步消除了对空间的障碍。因此,空间和时间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种权利。

(二) 空间认知范式的转变

“当今的时代或许应是空间的纪元。我们处在一个共存的时代,一个并列的时代,近端时代,肩并肩的时代,以及分散的明星时代。”[6]大众传媒为这一主题的实现提供了技术支持。麦克卢汉认为:“空间上的完全覆盖,时间上的瞬时即达”构成大众传媒的两大特征。空间的存在在媒介技术运用下渗透在我们生活领域的任何角落,空间的物质表现形态即是大众传媒造就的各种符号。新媒体的发展,使我们可以将生活细节即时传送到网络空间,供朋友和自己玩赏。数字技术的发展和三网融合的实现使视频电视和网络得到了很好的结合。此外,广告、游戏、动漫、电影电视逐渐形成了产业链机制。图像信息正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充溢在我们的生活空间里,成为生活中的主要信息内容。

马克思曾提出“时间消灭空间”的设想,他指出:“利用时间消除空间意味着将货物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所需的时间减少到最低限度。资本越多,资本流通越频繁,资本空间流通路径越大,资本在空间扩张的力度越大,就越成功。努力利用时间来消除空间。法国思想家韦瑞利奥在“失踪之美”中说:“速度越快,对环境的控制越多,交互时间逐渐取代身体活动的空间。”[8]。其实,这一点也隐含了空间正在分隔时间,空间正在一步步占据时间的新推论。

在“视觉中心主义”的拟象场域里,另人眼花缭乱的视觉文化充斥着我们的眼球,各种媒介暴力信息占据着我们的时间空间,左右我们的身体和行为。所以,在某种行为上“空间消灭时间”是后现代空间转向的一个新的特征。

空间转向造成图像与历史文化的冲撞。空间的扁平化,表面化和虚拟化增强。媒体技术的发展解散了空间的现代性,产生了后现代主义的概念。在物质空间上人类有了很大的开拓,空间不在具有神秘感。速度征服了空间的距离,让传播在空间跨度上更具自由性,麦克卢汉“地球村”设想成为现实。在社会中,空间更能代表社会关系的反映和生产资料的形式。列斐伏尔认为:“这个空间充满了社会关系。空间是一种人类社会建构,与知识体系和社会权利相联系。”[9]最后,空间转向一个明显特质是其超空间性,超空间是媒介技术下的虚拟空间,是影像媒介下的虚幻表面,是不真实的当下存在。

空间转向导致面对生活和面向世界的空间认知范式。哲学思维的抽象本体论回归直觉生活。“此在人生”解除了超验本体的存在。空间环境的创造已成为当今社会的消费趋势。无论是3D电影的热映,还是穿越剧的流行,都体现着此在消解时间,片断消化整体的趋向。此外,随着虚拟现实系统技术的发展,出现了一种新的通信和通信方式,沉浸式通信方式。它将成为一种超越媒体的超级媒体,超越媒体,如电影,电视和互联网,从而进一步改写现有的生活方式。

当代文化正在成为一种视觉文化。海德格尔说:“现代性的基本过程就是征服世界作为形象的过程。”[10]图像文化的繁盛,某种意义上是人类文化生活过度依赖影像视觉图像所致。这种文化事实与后现代消费文化和流行文化相结合,带来了当今社会无处不在的形象文化和视觉文化。

摘 要:空间在当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的价值越来越突出。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以及新技术影响传播媒介的周期越来越短,中国传媒机构已处于深度调整期。提高创新能力是中国媒体科学建康、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

关键词:空间转向;空间认识范式转换;媒介创新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2-8122(2019)02-0000-04

空间问题长期未能进入社会科学的核心。正如厄里所叹息的:“在某些方面,20世纪社会理论史是一个奇怪的时空史。历史决定论将空间问题近乎50年处于评判质疑的视野之外。”[1]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和影响媒体的技术周期的缩短,中国媒体组织进入了一个深刻的调整期。提高创新能力是中国媒体科学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近年来,媒介技术已经从单向的视觉、听觉转向了视听觉的“拟像空间”。“视觉文化”在后现代主义消费背景下,日益占据着主流地位,视觉消费也逐渐与文化相融合。在技术操纵与空间转向的背景下,媒介将有什么新的发展与实践价值便成为本文研究的要点。

一、 空间转向与空间认知范式的转换

(一)空间转向的认知

在20世纪下半叶,空间问题日益成为学者们的热门话题。詹明信指出我们的文化成了一种“日益受到空间和空间逻辑支配”的文化。福柯认为,社会理论的空间化可以归结为哲学概念的转变,时间和空间经验的转变,以及纪律从学科到整合的划分[2]。列斐伏尔的开创性研究极大地促进了空间理论的发展。他总结了资本主义空间的种种功能:空间是一种生产方法,空间的使用就像使用机器一样;空间是一个消费对象,整个空间在生产中被消耗[3];布迪厄对此也有所发展,他认为:空间是一种关系系统,空间之间的距离与社会距离一致。基于他们所拥有的资本总额和他们拥有的资本结构(即经济资本,文化资本,社会资本和象征资本的比例),参与者主要分为不同的社会空间。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空间研究呈现出多维和跨学科的特征。福柯认为,城市设计意味着一个微妙的统治目标。城市完全变成了一个统治机器。吉登斯认为,前现代社会的空间和位置基本上是和谐的,因为社会生活的空间取向适合大多数人,并且受当地活动的“存在”影响,但是“现代性的兴起通过培养”缺失“的关系,使得人们远离地方意义上的面对面互动,从而将空间与地点隔离开来。这个地方已成为一种“幽灵”,被社会影响所渗透和塑造。“[4]。现代商品都在追求标新立异的产品设计,其目的不在于追求物质上的品质,而是追求一种精神空间与文化空间上的品位,包装和设计逐渐取代了产品本身。

“用时间消灭空间的限制”,其实就是“创造出新的空间”。在现代社会中,空间的不在场造成了时间的消逝,空间的地位愈发重要。空间的表征已不是抽象时空上的体现,而是转换为一种资本,一种生产资料的所在。空间在消费社会里,不断消解着时间。在消解的过程中,货币交换成为主要的媒介载体,促成新的媒介产业循环链。哈维认为:在空间和时间的实践永远不会在社会事物中保持中立。他们都表现出某种阶级或其他社会内容,常常成为激烈社会斗争的焦点。[5]。此外,他还提出了著名的“时空压缩”概念,即:加速交通和信息进一步消除了对空间的障碍。因此,空间和时间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种权利。

(二) 空间认知范式的转变

“当今的时代或许应是空间的纪元。我们处在一个共存的时代,一个并列的时代,近端时代,肩并肩的时代,以及分散的明星时代。”[6]大众传媒为这一主题的实现提供了技术支持。麦克卢汉认为:“空间上的完全覆盖,时间上的瞬时即达”构成大众传媒的两大特征。空间的存在在媒介技术运用下渗透在我们生活领域的任何角落,空间的物质表现形态即是大众传媒造就的各种符号。新媒体的发展,使我们可以将生活细节即时传送到网络空间,供朋友和自己玩赏。数字技术的发展和三网融合的实现使视频电视和网络得到了很好的结合。此外,广告、游戏、动漫、电影电视逐渐形成了产业链机制。图像信息正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充溢在我们的生活空间里,成为生活中的主要信息内容。

马克思曾提出“时间消灭空间”的设想,他指出:“利用时间消除空间意味着将货物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所需的时间减少到最低限度。资本越多,资本流通越频繁,资本空间流通路径越大,资本在空间扩张的力度越大,就越成功。努力利用时间来消除空间。法国思想家韦瑞利奥在“失踪之美”中说:“速度越快,对环境的控制越多,交互时间逐渐取代身体活动的空间。”[8]。其实,这一点也隐含了空间正在分隔时间,空间正在一步步占据时间的新推论。

在“视觉中心主义”的拟象场域里,另人眼花缭乱的视觉文化充斥着我们的眼球,各种媒介暴力信息占据着我们的时间空间,左右我们的身体和行为。所以,在某种行为上“空间消灭时间”是后现代空间转向的一个新的特征。

空间转向造成图像与历史文化的冲撞。空间的扁平化,表面化和虚拟化增强。媒体技术的发展解散了空间的现代性,产生了后现代主义的概念。在物质空间上人类有了很大的开拓,空间不在具有神秘感。速度征服了空间的距离,让传播在空间跨度上更具自由性,麦克卢汉“地球村”设想成为现实。在社会中,空间更能代表社会关系的反映和生产资料的形式。列斐伏尔认为:“这个空间充满了社会关系。空间是一种人类社会建构,与知识体系和社会权利相联系。”[9]最后,空间转向一个明显特质是其超空间性,超空间是媒介技术下的虚拟空间,是影像媒介下的虚幻表面,是不真实的当下存在。

空间转向导致面对生活和面向世界的空间认知范式。哲学思维的抽象本体论回归直觉生活。“此在人生”解除了超验本体的存在。空间环境的创造已成为当今社会的消费趋势。无论是3D电影的热映,还是穿越剧的流行,都体现着此在消解时间,片断消化整体的趋向。此外,随着虚拟现实系统技术的发展,出现了一种新的通信和通信方式,沉浸式通信方式。它将成为一种超越媒体的超级媒体,超越媒体,如电影,电视和互联网,从而进一步改写现有的生活方式。

当代文化正在成为一种视觉文化。海德格尔说:“现代性的基本过程就是征服世界作为形象的过程。”[10]图像文化的繁盛,某种意义上是人类文化生活过度依赖影像视觉图像所致。这种文化事实与后现代消费文化和流行文化相结合,带来了当今社会无处不在的形象文化和视觉文化。

 

二、空间认识范式转换对媒介创新的实践价值

(一)空间认识方式的转换对媒介形态创新与融合的实践价值

空间转向使文化消费与媒介消费紧密勾连,空间认识方式的转换使媒介形态更加多样化,由于技术的发展,空间的距离感吞没了时间。媒体组织正朝着“媒体融合”的方向发展。一方面,随着空间认知的变化,传统媒体的界限逐渐模糊,新媒体层出不穷。媒介终端的功能逐步强大。另一方面,社会经济和文化趋势的发展导致社会阶层的“分裂”,从而延伸到市场的“分裂”和观众的“分裂”。大众时代的过渡是大众时代,媒体与消费者之间的互动更加充分,新兴媒体产业正在越来越多的信息满足消费者的需求。

在空间认识范式转换下,特别是随着数字化视觉图像时代的到来,传统的媒介市场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图像时代的视觉审美对象,虽然有新奇、强烈的美感形式,但却不具有艺术的纯粹性和自律性。图像功能的美学和日常实用性经常被混淆。图像空间文本和现实生活的界限日渐消亡。传统媒体的传统视听媒体手段被消费时代的大众文化逐一削弱。在媒介融合和的后现代主义背景下,媒介技术、空间、文化、权利应该走向一条体系化的道路。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变得越来越不明显,沟通的内容越来越以生活为导向。传统媒体刚刚走上了工业化的道路,面临着新的挑战。

(二)空间认识方式的转换对构建新型传受关系的实践价值

在空间认识范式转向下,电视节目的话语权威正在逐渐地转移到无名大众中。受众在节目的播出过程中通过媒介技术手段参加到节目中,让节目变成了一个新型的平台,一个双向甚至多向的互动式空间。节目已经不是一个单向的平台,而是集合了各种社会关系权利的新型的公共空间。在此基础上,计划主题更加多样化,生活和深化。在这的公共舆论空间里“专家”出席成为必不可少的角色扮演。他们或许正是一种政治与社会权利的代表,从而取代了媒介空间的民主性与自由性。节目的受众此时已经完全改变了阅听者的身份,而是节目的参与者。打破了受传的原始界限,以本体为主要传播的时代逐渐到来,自媒体的出现更加速了这一点。

新媒体的传播和接收反映了时空,超文本,开放性,互动性和多终端连通性的特点,使得主体逐渐多样化。新媒体所具有的虚拟性也使主体和来源越发模糊。新媒体创造的各种虚拟信息,虚拟角色和虚拟现实逐渐使人们逐渐抽象,机械化,与人类互动。反过来,人们在虚拟环境中变得混乱。Merovitz所指的“情境风格”指的是多极化的破坏和再生以及传输和接收关系的价值关系[11]。例如:博客和播客的开放性,个性和互动性使信息传播平台更加自由和自主,加上公众,公众和公众之间的沟通方式。所有传播者都是主客体关系,这种关系不断偏离和迁移。

沟通总是与社会价值观相一致,社会凝聚力和意识形态是基于与共同价值观和公众舆论分离的惩罚。大众传播通过所谓的共同指向意见影响和限制公众舆论[12]。但是,从传播的实践中可以看到,由于群体不稳定,导致了社会凝聚力形成的渐趋困难。新媒体的特征之一是其通信的虚拟性质,这通常是虚拟的匿名性。虚拟性的非空间组织和传播成员的身体缺失使得传播者遍布全国,进一步增加了传播小组的不稳定性。有人指出,就传播的影响而言,过去依赖某些媒体的强大报道的时代已经使世界的时代永远消失。新兴媒体的蓬勃发展,沟通渠道的扩散,大量信息的积累以及意见之间的分歧,是当前沟通力量建设面临的社会背景。

(三) 空间认识方式的转换转对媒介综合利用价值的发挥具有显著意义

空间被媒体大量利用和利用。可以说,空间要素已成为媒介创新开发的主要推动力。在与各种空间交织和互动的趋势中,媒体可以添加的空间是无穷无尽的。现代化的大众传媒,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媒介创新的实践,其中大部分属于媒介对空间要素的开发和利用。

空间认识方式的转化影响着媒介的综合利用价值。它改变了传统媒介的时空观,使信息在传播过程中空间更加聚合。在消费主义视觉文化下,图片与视频音频资料广泛的运用在电视节目中。打造了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超体验感受,跨时间距离的信息传递,更加勾连了历史信息谱系。不仅增加了时间的跨度也增加了历史体验的深度。它利用了后现代主义空间转向下空间消灭时间,空间景观的碎片化拼接,以及人们日常审美范式的转换。将传统的二元传播空间变为多元化的,动态性很强的,富有感知化的文化与时间、消费并存的,多媒体感官的想像空间。

受传关系在空间认识范式下明显模糊。在传播空间转向下形成自媒体与微传播空间,自我意识与关注打破了沉默螺旋的结构。新媒体传播的时空,超文本,开放性,互动性和多终端连接使该主题多样化。空间转向亦形成了一种空间的生产。文化空间,地理空间和消费空间以及媒体空间高度整合。在景观社会里呈现出人类与媒介联手打造的异托邦。

 

三、空间认知范式转化下空间秩序与价值取向

新媒体在空间认识范式的转化下,也走向了新的道路。新媒体在网络与视觉图文的消费社会中开掘了新的空间。广告和电视也与互联网和移动电话等新媒体相结合。以前的空间实体感明显减弱,虚拟空间的受众使用感增强。弹出新闻与社交网络的风靡,宣告了新媒体时代是一个空间转换的时代。空间的不断转化,充溢我们生活的空间里,空间的不同体验也正好与新媒体的运营模式相符合。媒介在图像时代里,图像将我们的视觉听觉与思维进行了一种潜在的隔断。因此,新媒体继续侵蚀具有视听优势的传统媒体,尽管传统媒体已开始扩展到新媒体业务以迎接新媒体的挑战。然而,传统媒体存在产业链重组,机制和功能变化等问题。机制和功能的变化要求传统媒体从宣传平台转向公共话语平台。在空间转型的客观背景下,如何保证全社会的舆论导向,如何把握舆论导向等问题迫在眉睫。媒体行业的整合以及媒体行业与其他行业的融合和渗透,也为媒体行业的管理者制定政策带来了挑战。

空间秩序是社会关系的反映和象征意义的体现。空间生产以微妙的方式控制着人们的思想和情感。媒体创造的图像形成了一个象征性的空间世界。货物完全被视为符号,符号被视为商品。空间符号不是现实世界的反映,而是人们思想的产物。随着空间的商业化和空间的象征化,空间生产已经疏远了社会空间。材料数据的生产实践呈现出象征性的趋势,社会消费活动往往是象征性的。如卡斯特所说:“集体消费模式构成了城市单位的物质基础。”[13]图像空间的扩展反映在经济领域是城市化的过程。在后现代社会中,消费者想要的不是物品的实际功能,而是物品的象征价值。最后,空间生产的资本化导致了关系的象征。消费社会已经没有表象,只有模型、符号,由此构造出高度统一的“内爆”世界。同化机制成了空间生产的基本运行机制。

空间认识范式的转换让媒介之间的空间性保持了跨时间性的一致,比如在电视新闻中,新闻的的空间可视感更强,新闻的信息广度空间也越加宽泛。在新闻中受众的参与度也明显增强,而在参与过程中也就形成了一个信息交换的场域。在传播内容方面,前几年对民生新闻的重视,也是后现代主义空间转向下的一种自我空间扩大的衍生品。

四、结论

后现代主义背景下,媒介技术、空间、文化、权利应以体系化、规范化为发展目标。随着时间与空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传播内容也越来越走向生活化,走向对虚幻符号的追求。

新媒体传播中体现的时空,超文本,开放性,互动性和多终端连接的特征使得主题更加多样化。信息传播的来源已经超出单一主体的范围。新媒体创造的各种虚拟信息,虚拟角色和虚拟现实使人们在现实中逐渐被抽象,加工和与人类互动。反过来,人们在虚拟环境中逐渐变得混乱。

空间转向逐渐形成了一种空间的生产,即:文化空间,地理空间和消费空间以及媒体空间高度整合。在空间生产链中,空间秩序问题应引起特别关注。所谓的空间秩序是社会关系的反映,理性的空间秩序通过媒体技术延伸到生活。在多边的空间里我们逐渐成为单向度的人。因此,在空间生产日益发展的社会,一方面要合理利用和适应空间生产所带来的各种变化,另一方面也应该树立良好规范的媒介秩序,使我们不至于麻木迷失在空间里而进入一种无家可归的状态。

参考文献:

[1] 约翰·厄里.关于时间与空间的社会学.收入布莱恩 特纳编.社会理论指南[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505.

[2] M.Foucault.Questions on Geography.In C.Gordon (ed.).Power/ knowledge:Selected Interviews and Other writings 1972-1977.1980.70.

[3] 列斐伏尔.空间的生产(新版序言)[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180.

[4] 何雪松.社会理论的空间转向[M].北京:社会出版社,2006:2.

[5] 哈维.后现代的状况[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282.

[6] 福柯.不同空间的正文与上下文[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18.

[7]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6卷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33.

[8] Paul Virilio.杨凯译.消失的美学[M].台湾:扬智文化事业,2001.

[9] 列斐伏尔.空间的生产(新版序言)[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180.

[10] 海德格尔.海德格尔选集(下卷)[M].上海:三联书店,1996:904.

[11] 梅罗维茨.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

[12]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13] 曼纽尔 卡斯特著.姜珊译.发达资本主义的集体消费与城市矛盾[J].国际城市规划增刊,2009.

(责任编辑:宋心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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