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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干实干  攻坚克难

2019-07-31 08:30 人民日报  

红红火火的遵义辣椒。
  朱小松摄

贵州省机械工业学校的学生正在实操。
  孙 琳摄

铜仁市万山区敖寨乡中华山村食用菌基地。
  资料图片

黔西南州晴隆县易地扶贫搬迁阿妹戚托小镇。
  资料图片

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

本报记者  万秀斌  程  焕

贵州是全国贫困人口最多、贫困面积最大、贫困程度最深的省份之一,也是全国脱贫攻坚主战场之一。

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贵州坚持把脱贫攻坚作为头等大事和第一民生工程,举全省之力,向贫困发起总攻。2018年全省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716元,比1949年农民人均纯收入48.3元增长200倍。2013年至2018年,贵州累计减少农村贫困人口768万人,贫困发生率下降到4.29%。

减贫人数和减贫幅度位居全国前列,贵州正在奋力摆脱千百年来的贫困状况。

“换穷业”,来一场振兴农村的产业革命

农产品加工方式粗放、产业链短、附加值低,农业产业结构不合理问题,是制约农村发展的主要问题。新中国成立以来,贵州连续出台16个指导“三农”工作的省委1号文件,为农村产业改革提供了强劲的政策支持。

兰生村是遵义市新蒲新区虾子镇最边远的村子,曾是省级一类贫困村。村支书苟寿先告诉记者,自从搭上镇里的产业“快车”后,人均纯收入在两年前就突破1.2万元。

湄潭翠芽、兴仁薏仁米、玉屏油茶、威宁马铃薯……立足资源禀赋和市场需求,贵州打造出了一批农业经济品牌。然而,当脱贫攻坚进入关键时期,老办法已经难以为继。

红红火火的遵义辣椒。
  朱小松摄

贵州省机械工业学校的学生正在实操。
  孙 琳摄

铜仁市万山区敖寨乡中华山村食用菌基地。
  资料图片

黔西南州晴隆县易地扶贫搬迁阿妹戚托小镇。
  资料图片

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

本报记者  万秀斌  程  焕

贵州是全国贫困人口最多、贫困面积最大、贫困程度最深的省份之一,也是全国脱贫攻坚主战场之一。

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贵州坚持把脱贫攻坚作为头等大事和第一民生工程,举全省之力,向贫困发起总攻。2018年全省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9716元,比1949年农民人均纯收入48.3元增长200倍。2013年至2018年,贵州累计减少农村贫困人口768万人,贫困发生率下降到4.29%。

减贫人数和减贫幅度位居全国前列,贵州正在奋力摆脱千百年来的贫困状况。

“换穷业”,来一场振兴农村的产业革命

农产品加工方式粗放、产业链短、附加值低,农业产业结构不合理问题,是制约农村发展的主要问题。新中国成立以来,贵州连续出台16个指导“三农”工作的省委1号文件,为农村产业改革提供了强劲的政策支持。

兰生村是遵义市新蒲新区虾子镇最边远的村子,曾是省级一类贫困村。村支书苟寿先告诉记者,自从搭上镇里的产业“快车”后,人均纯收入在两年前就突破1.2万元。

湄潭翠芽、兴仁薏仁米、玉屏油茶、威宁马铃薯……立足资源禀赋和市场需求,贵州打造出了一批农业经济品牌。然而,当脱贫攻坚进入关键时期,老办法已经难以为继。

2018年初,贵州提出“来一场振兴农村经济的深刻的产业革命”。短短一年,贵州牢牢把握好农业产业革命产业选择、培训农民、技术服务、资金筹措、组织形式、产销对接、利益联结、基层党建“八要素”,践行政策设计、工作部署、干部培训、督促检查、追责问责“五步工作法”,全省调减低效玉米种植面积785万亩,新增高效经济作物667万亩。

去年,普定县将韭黄产业作为主导产业发展,10万亩韭黄全面替换低效农作物,1.3万户贫困户实现人均增收3000元以上;思南县塘头镇青杠坝村的老乡们,闯出了一条山地立体生态农业路子,实现了从“为吃而生产”向“为卖而生产”转变……

目前,贵州农村承包地确权颁证全面完成,实现100%建制村组建农民专业合作社、100%贫困户加入农民专业合作社、100%合作社技术团队覆盖。今年以来,全省筛选出茶、食用菌、蔬菜等12个特色产业,打造属于贵州农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挪穷窝”,打好易地扶贫搬迁硬仗

茅草房、蕨粑饭、泥塘水,人均收入不过200元……许多年前,贵阳花溪区黔陶乡老鸦山上,还住着23户苗族同胞。1994年,花溪区投入49万元,在山下盖起了一座罗依新寨,老乡们从此住进了舒适的砖瓦房。

贵州“十三五”易地扶贫搬迁规划实施总规模为188万人,其中建档立卡贫困人口150万人,是全国搬迁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省份。

2015年12月,贵州率先打响易地扶贫搬迁“第一仗”,以坚持省级统贷统还、坚持以自然村寨整体搬迁为主、坚持城镇化集中安置、坚持以县为单位集中建设、坚持不让贫困户搬迁而负债、坚持以产定搬以岗定搬“六个坚持”贯彻始终,走出了一条易地扶贫搬迁的贵州新路。2017年起,贵州全部实行城镇化集中安置新模式,根据城镇可就业岗位、可脱贫产业确定安置容量和安置点建设规模。

一口刀村,沿河县思渠镇的一个聚居村,地如其名,11个村民组散落在形似一把菜刀的陡峭山峰中。200多公里外,铜仁市碧江区为大伙儿盖好新房,各项配套设施一应俱全。2017年,村民田应河和872名老乡一起,举家搬到这片安置点,过上了幸福生活。

截至今年5月底,贵州共建设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946个、住房44.2万套,搬迁入住144万人。今年底将全部完成188万人搬迁。为确保搬迁群众搬得出、稳得住、能致富,贵州又出台相关措施,加强和完善基本公共服务、就业和培训服务、文化服务、社区治理和基层党建“五个体系”。

“我们为搬迁新市民提供了就业多项选择,实现户均1.7人稳定就业。产业园完工后,还能提供1500多个就业岗位。”前不久,晴隆县三宝彝族乡1233户5853人全部搬出了大山。对于写好易地扶贫搬迁“后半篇文章”,晴隆县副县长、三宝乡党委书记贺伯果信心满满。

贵州随机入户抽查结果显示,群众对搬迁政策的满意度达99.46%,对配套基础设施及公共服务设施的满意度达99.03%,对住房的满意度达98.28%,对就业脱贫措施的满意度达97.95%。

“拔穷根”,把提高脱贫质量放在首位

贵州地处云贵高原东麓,山高谷深,沟壑纵横,交通基础设施建设长期滞后。新中国成立时,全省能够维持基本通车公路仅有1950公里,大部分农村地区没有公路与外界连接。

改革开放后,贵州交通建设不断掀起新高潮。2002年,实现全省乡乡通公路;2015年,实现县县通高速;2017年,实现村村通沥青(水泥)公路与客运;到2018年,全省公路通车总里程达到19.7万公里。

2016年,威宁县草海镇吕家河村的洋芋大丰收,蔬菜种植专业合作社负责人李云慧却发了愁。公路通不到基地,不少菜烂在了地里。2017年,贵州启动农村“组组通”公路三年大决战。截至今年6月,全省共建成农村通组硬化路7.87万公里,实现30户以上村民组100%通硬化路目标。水泥路连接到了吕家河村的田间地头,李云慧脸上笑开了花。

安居,对于每一个贫困家庭都是头等大事。2008年以来,贵州共投入补助资金268.2亿元,累计实施农村危房改造约330万户;同时,配套开展农村老旧住房透风漏雨整治和小康房建设,探索形成了较为完善的贵州农村住房保障体系。

教育是阻止贫困代际传递的治本之策。从2013年开始,贵州启动农村义务教育、学前教育营养改善计划,实施三年免费中等职业教育,免除贫困家庭学生上高中、上大学的学杂费……5年来,贵州累计资助学生4419万人次,资助金额553.2亿元。

为解决群众看病难、看病贵、看病远问题,贵州建立完善了基本医疗保险、大病保险、医疗救助等“四重医疗保障”体系,将罹患13种大病的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全部纳入救治,实现省、市、县、乡四级远程医疗全覆盖。

近年来,贵州全力实施大扶贫战略行动,将教育医疗住房“三保障”作为脱贫攻坚的“四场硬仗”之一,让贫困人口真正实现学有所教、病有所医、住有所居。

农民成市民 新家新希望

程  焕  赵  静

盛夏时节,贵州省黔西南州义龙新区马别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一幢幢住宅楼鳞次栉比,一条条道路干净整洁,三三两两的安置群众漫步其中,杨精通就是其中一员。

搬迁前,杨精通一家居住在望谟县麻山镇牛场村田湾组,是典型的“一方水土养不住一方人”地区。

2016年,贵州省委、省政府在全省脱贫攻坚战中将麻山纳入“整乡搬迁”试点。易地扶贫搬迁激起了夫妻二人走出大山深处的那股渴望:搬出去,换种活法!同年10月,杨精通一家搬出了祖祖辈辈生活的穷山沟,搬进了宽敞新房。

为了让易地扶贫搬迁新市民融入城市生活,望谟县大力实施新市民计划,引导新市民转变思想观念、就业方式、行为习惯和生活方式,保障新市民享受同等城市配套、同等公共服务、同等市民待遇,推进“农民”向“市民”快速转化。

通过宣讲和培训,时间久了,杨精通一家也慢慢习惯了城里人的生活,杨精通和妻子也在家门口都找到了工作,让一家人吃下了“定心丸”。

“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搬出大山,到这里生活。”杨精通感慨,居住环境不仅比以前好多了,还在家门口找到了工作,既可照顾家庭,还能增加收入补贴家用。

“现在我们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街道绿化,基础设施都非常齐全,出门有公交车,摩托车可以开到家门口,孩子就在家门口读书。”现在,杨精通和妻子都有了稳定的工作,每天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空暇时还去一同搬来的亲戚朋友家串串门、聊聊天。对未来生活,杨精通充满期待:“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

“山野果”变身“摇钱树”

程  焕  赵  静

贵州省盘州市普田乡小毕舍山野间的刺梨长势喜人。村民伍忠林看着挂满了枝头的刺梨果,仿佛看到了今年的好收成。

变身“摇钱树”的“山野果”也曾一度让伍忠林又爱又恨。2017年,小毕舍村的刺梨迎来首次挂果,600余亩土地产出50吨刺梨,卖了19.5万元。

然而, 伍忠林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伍忠林家里的6亩土地都种了刺梨,但他不听村干部们的劝阻,偷偷在其中的4亩地里套种了玉米。

没有想到,玉米花粉沾染到刺梨上,导致果子变黑,一年的收成打了水漂。伍忠林第二年加入了“小毕舍种植养殖农民专业合作社”。

伍忠林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在村里刺梨种植合作社入股6亩土地,每天还在合作社里务工,每年的土地流转费、务工费以及分红,算下来一年收入有四五万元。

在六盘水,像伍忠林这样靠着产业结构调整、土地增值富裕起来的,还有很多。六盘水做足刺梨产业这篇文章,以往大山里不起眼的野果,承担起在脱贫攻坚、产业转型、生态建设等领域的多重职能,实现了“山野果”变“金宝贝”的逆袭。

如今,刺梨遍布凉都大地,已成为生态治理的“生态树”、旅游发展的“景观树”、村民致富的“摇钱树”。2018年六盘水市刺梨总产值达4.13亿元,带动农户15.82万户、53.73万人增收,其中贫困户2.56万户,贫困人口10.49万人。

如今,六盘水的刺梨、猕猴桃和茶叶等山地特色种植业都取得了新突破,走出了一条差异化和特色化的发展新路。

版式设计:蔡华伟


《 人民日报 》( 2019年07月31日 12 版)

(责任编辑:杜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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