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 2020-07-23 08:33
处理重大社会题材,流行音乐的角度往往生动具体,歌词从个体出发,旋律偏重抒情,风格变动不居。比如乔羽在写《我的祖国》时就有意识地提炼出“一条大河”这个点,他说,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依山结庐、傍水而居,在一个孩子眼里,哪怕一条小河沟都是一条大河。《红旗飘飘》旋律是流行色彩,歌词以“那是从旭日上采下的虹,没有人不爱你的色彩”的朦胧诗风格开头,之后用“五星红旗,你是我的骄傲”直奔主题。《大中国》歌词朗朗上口、旋律带有民歌风格……随着人们生活日益丰富,艺术形式更多样,创作者需要找到更巧妙的切入点。
李海鹰:音乐语言要以情感作为歌词和旋律的连接纽带。情感越贴近,越能引起共鸣。在为《七子之歌——澳门》谱曲时,我将闻一多原诗“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改为“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保留原意,更易传唱。“呱嗒板”踩在石板街上的声音、澳门“大三巴”牌坊的钟声,都成为这首歌的创作素材和灵感。以童声告白母亲的形式渐进,在“母亲,母亲”的呢喃中平静结束,形成了自然的情感流淌。澳门回归祖国已21年,如今这首歌,又被时代赋予了更加丰富的内涵。
记者:流行音乐既是一种音乐艺术形式,也具有大众文化意味。从音乐本体和文化传播层面,如何认识和理解流行音乐?流行音乐吸引受众的根本魅力是什么?
傅庚辰:流行音乐的创作和演唱,是广义层面的传播和传唱。我们不应窄化“流行音乐”,被广为传唱、有积极意义的歌曲,都是流行的音乐、大众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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