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青年报 2018-05-23 08:14
“要让企业感觉到疼,要让民众感觉到疼。”他说。
刘建国认为,过去的10年,“限塑令”最大的价值不在于限制了多少超薄塑料袋的产生,而是它通过对塑料袋收费,向社会传递了“资源有价,使用资源需要付出成本”的信号。
只是,“如果有朝一日塑料餐盒真的从5毛钱涨价到5元,消费者愿意掏钱吗?有朝一日,真的用回收废物造出了可循环餐盒,人们愿意使用吗?”他说,成本增加、市场振荡,企图一下子改变形势是不可能的事。
这位学者认为,当下需要为塑料正名,“材料不是从天而降的,塑料没有罪恶,它是被人类制造出来的。”
“塑料不应该被妖魔化,更不应该把塑料的罪恶和管理不善的问题混为一谈。”他说,“我们能不能做到不让塑料进入水体?不让它进入农田?任何材料管理不善都会成为问题,不只是塑料。”
“提高整个回收处理系统的技术和管理水平,以及推广垃圾分类,这是能实实在在做的。”刘建国眼中的突破口是农村,“要无中生有,尽快建立基本的回收处理系统,哪怕是简易的填埋场。”
如果能做好分类垃圾让处理难度降低,那么就有可能建立衍生的塑料分类中转中心,“起码会比一把火直接烧了更有价值”。
但在蒋高明看来,眼下可以去尝试的事情,不止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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