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青年报 2020-05-27 08:28
由于大型摄影器材消毒难度大,手机成为范士广与团队成员相当关键的拍摄工具,“拍完后,拍摄者从人员通道出来,手机通过污染物通道出来,用酒精泡过,拿出来之后都是湿淋淋的”。
每一次,当范士广把手机重新打开,等待开机LOGO出现的时刻最为紧张,“生怕素材都没了”。晚上回去后,范士广坐在床头掏出电脑和手机备份,一条一条传送视频。“如果视频很大,备份是很慢很慢的。每个日日夜夜都是这么过的,传完那一刻才能安心一点”。
在金银潭医院,一位女患者在离院前拿出纸笔,记下了每个护士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一定要给他们鞠躬;一位市民穿着笨重的皮卡丘套装,举着“谢谢”的纸牌,站在路边数小时为医疗队送行。范士广说:“这是很本真的一种东西。”
“以前我们可能不喜欢喊口号,感觉口号很空洞。”但在武汉经历了一切后,他对“谢谢你们”“武汉加油”这样的字眼有了前所未有的理解和触动。“每一次呼喊,一定有他自己内心的故事和真实的情感”。(沈杰群 余冰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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