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军网-解放军报 2020-11-18 09:15
最后,他还是没法开口。有一次,发小们逼紧了点,崔盛杰急了:“你们就权当我没有当兵好吧!”
看着大家悻悻地转移开话题,以及异样的眼神,这时,崔盛杰就开始想连队了。他发现,只有在连队,和战友们在一起,他才可以无话不谈。
崔盛杰是导弹押运兵,和战友们的工作就是乘列车日复一日地押送各种导弹运往目的地。列车是专用的,他们称之为自备车。从下连那天起,“保密就是保安全,就是保战斗力”的观念,便开始在他们脑海里扎根。
正是这种独特的存在,使导弹押运兵很神秘。
四级军士长孙长城以前给父母打电话,父母经常问他“你在哪儿呀”。刚开始,孙长城会把所在地尽量往大里说,后来干脆说“我在路上”。再后来,父母亲接电话时的问话也变了:“你身体好着呢?”“照顾好自己。”
孙长城觉得,一定是父母亲意识到了他的难处。这时,孙长城常有些心酸,“他们说的,都是我想对他们说的话呀。”
心酸归心酸,孙长城对导弹押运任务还是三缄其口。
对导弹押运兵来说,身份带来的限制不仅影响着亲友的充分沟通,还会挡住爱情。33岁才结婚的曾强生谈过4次恋爱, 一次1个月,一次3个月,稍长的一次半年多。前3段爱情都无果而终。曾强生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一次出任务就是好几个月,一些任务地还没有信号。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自己的情况却不能说,“这不能怪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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